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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 虎崽咆哮,嗷嗚~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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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 虎崽咆哮,嗷嗚~

“下來。”再開口的時候,宿景言的嗓子裏像是堵了一片檸檬,嗓子啞了不說,字音從口中吐出來的時候,嗓子總是會緊一下。

夏鳴還沒完全退燒,趴在他背上熱得很,這倒不是什麽大事,主要宿景言現在也很熱,這股熱流聚集在了小腹一帶,連身下的床單都像暖爐一樣。

很難受。

夏鳴靠近他,往他脖子上吐了一口熱氣。

宿景言閉上了眼睛,有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思。

“你的脖子好敏感啊。”夏鳴嘆道。

明明有著一層厚厚的毛毛保護著,只是一口熱氣就讓宿景言渾身都緊繃了。

現在的夏鳴顯然是忘記了自己白天立下的Flag,再勾引宿景言他就是狗,這些話像四處逃竄的空氣一樣,一不小心就找不到蹤影了,好似從未出現過。

“你的尾巴可以撓癢癢嗎?”他把玩著宿景言的尾巴問道。

尾巴上的毛比身上的還要軟,一擺一擺地,很是有趣。

宿景言咬緊了牙:“你別玩了。”

夏鳴充耳不聞,手指在他尾巴的尖尖上打著圈,看到尾巴縮回去的時候,還不滿地在上面抓了一下。

宿景言“嘖”了一聲,不願意再讓夏鳴這麽為所欲為下去。

每次勾引完還不滅火,這誰受得了,要是多來幾次,他非得萎了不可。

宿景言一個翻身把夏鳴壓在身下,右爪輕輕按著他的肩膀,夏鳴見狀不但沒有害怕,還伸手撓起了宿景言的下巴。

老虎和貓咪的習性非常相似,撓下巴的時候,宿景言舒服地瞇起了眼,把自己琥珀色的瞳孔藏起大半,嗓子眼裏止不住地發出哼哼聲。

腦中一片空白,顯然是已經忘記了自己要做什麽,像是瞬間失憶一樣,專心享受起了夏鳴的專屬抓癢癢服務。

“很舒服嗎?”

大貓貓沒有回答,用呼嚕的聲音來回應,呼嚕聲很低沈,跟天上的悶雷似的。

夏鳴笑彎了眉眼。

“喜歡嗎?”

宿景言怔楞了兩秒。

眼中有了笑意,他湊近夏鳴脖子處,用自己毛茸茸的大腦袋蹭了蹭夏鳴的脖子。

很癢,耳朵貼在上面,溫溫熱熱的。

夏鳴伸手拍了拍大貓貓的腦袋:“乖哦~”

話音落下,宿景言忽然變了臉,睜開了眼睛,直勾勾盯著夏鳴。

看了一會兒,把夏鳴看得心裏有些發毛。

“你,你幹嘛這樣看著我?”

“玩夠了嗎?玩夠了可就該我玩了。”

“你玩什麽?”夏鳴語氣中不難聽出緊張,他回避了宿景言的眼神,生怕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把自己吞進去。

“當然是你啦,不然呢?”

夏鳴天天把他跟貓放在一起對比,小貓最喜歡的逗貓棒給他玩似乎小了些,逗貓棒也會吃不消,但現在,宿景言眼前就有著一個大型逗貓棒。

並且這個逗貓棒自己,對這種逗老虎的行為也很樂在其中。

這倒是合了宿景言的心意。

大型逗貓棒,對老虎的誘惑力可是不容小覷的。

“我又不是你的玩具。”深知大事不妙的夏鳴連忙說,“你要是想要玩具,我可以給你買點貓薄荷,老鼠玩具什麽的。”

“不要,我就玩你。”

夏鳴想逃,宿景言的大爪子抓住了他的胳膊,把人拽了回來。

腰還有傷,按理來說被這麽粗魯的對待肯定是受不了的,但是宿景言穩穩地接住了他,充當起了他的人形肉墊,小心地護住了他的腰。

毛茸茸的肚皮躺上去舒適無比,上面還殘留著一股淡淡的清香味。

像是陽光的味道,又像是木林的味道,很好聞。

夏鳴多吸了兩口,把自己的腦袋埋到了宿景言的胸口處。

他渾身無力地趴著,口中輕聲說:“你玩吧,我不想跑了。”

他怎麽可能拒絕得了一只毛茸茸的大老虎,不想擼貓的吸貓人不是宿景言的好媳婦兒!

夏鳴的腦袋還拱了兩下,很想把宿景言用來當自己的毛毯。

“你確定?”

“嗯,確定。”夏鳴擡起頭,咧嘴一笑,“來吧,別疼惜我。”

宿景言變回了人形,在夏鳴的腦袋上敲了下一下:“你少看點霸道總裁愛上我的小說吧。”

宿景言現在有理由懷疑,夏鳴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,全是和霸總小說上學的。

“這是我的個人愛好,你不能幹涉我。”夏鳴抱著宿景言的脖子,依舊懶洋洋的不想挪動地方,他輕聲說,“要是我現在未婚,我就去咖啡店裏當男仆,往霸總身上潑咖啡。”

“然後呢?”

他沒註意到宿景言語氣裏的危險成分,繼續說道:“然後霸總就會把我帶回酒店,說一句,‘你是在玩火’,最後我就甩給他一百萬走人,五年後,帶著個天才小孩強勢回歸。”

宿景言被逗笑了,他笑著說:“你見過現實中哪個霸總這麽沒有警惕性,被一杯咖啡就勾搭走了。”

“你啊,你先付錢,咖啡等我病好了,我親自幫你做一杯。”

宿景言吸了一口冷氣,擡手拍了下夏鳴的屁股。

“你真是,生病了還這麽不安分。”

“宿景言,你到底來不來?人家李炎都把東西給你買好了,你不打算用一下嗎?”

宿景言是野獸,但他沒想到的是,夏鳴比他還等不及。

在綜藝裏做這種事是絕對不可能的。

況且,還有個最重要的原因。

他摸著夏鳴的頭,聲音很溫柔:“那盒東西,不是我的尺寸,買小了。”

夏鳴:... ...

他一個翻身坐了起來,十分想不通,怎麽這會兒宿景言變成正人君子了,一點都不像是宿景言的作風。

“你現在生著病,不能受累。”

說罷宿景言盤腿坐了起來,把夏鳴拉到自己懷裏。

手在他的小腹處輕輕撫摸,不一會兒又跑到了他的腰上。

那個吻和平時的宿景言不同。

不帶一點強勢,連占有欲都感受不到半分,夏鳴唯一能感覺到的是宿景言溫柔如水的疼惜。

宿景言吻得很小心,像一根綿長的絲線,只要沒有人出現打斷他,就可以一直這麽持續下去。

口中沒有嘗到半點味道,咖啡味,茶味都沒有,但夏鳴的嘴唇卻比平時幹澀很多,只要一不小心,就能裂開一道血口子。

宿景言吻過夏鳴的嘴唇,幹涸的唇瓣漸漸變得滋潤了許多。

夏鳴哼了一聲。

檸檬香氣在空氣中沖撞,下一秒就能沖破房間的禁錮似的。

察覺到夏鳴神色不對,宿景言輕笑一聲:“寶貝,你不會真是早... ...”

夏鳴生氣地咬了他肩膀一下,留下了並不清晰的牙印:“早你大爺,我好得很。”

小貓在野獸面前揮舞爪子的時候,是最叫野獸心潮澎湃的。

野獸心裏不但不會憐惜,反而想更快把小貓吞入腹中,吃得一根骨頭都不要留下。

“加快速度。”夏鳴臉頰紅了,口中吐出熱氣。

不知道臉上的紅霞是因為發燒造成的,還是什麽其他的原因。

宿景言忽然沒了動作,看著一臉懵的夏鳴:“說點好聽的。”

求人辦事,哪裏能用這種兇巴巴的命令式語氣呢,肯定要說點好聽的,事情才能辦成啊。

這麽簡單的道理,宿景言相信夏鳴不會不懂。

夏鳴說:“你這是趁人之危。”

宿景言回:“這是在考慮投資的合理性,沒人願意做虧本的買賣。”

夏鳴都願意花費“大價錢”來勾引他了,雖然沒有成功,但一碼歸一碼。

等價交換是商人的原則,何況他要的並不多。

“乖,求求我。”聲音又低又沈,比惡魔的咒語還要沙啞幾分。

夏鳴咬了下唇,主動親吻著宿景言,想以此來討好他。

宿景言看出了他的意圖,壓根不願意吃這一套,把頭扭到了一邊,帶著顫音說道:“我只接受口頭的請求。”

夏鳴笑了:“這就是口頭的啊。”

在宿景言沒註意到的時候,夏鳴的手貼上了他的肚子。

只是一個不留神,手就從肚子上拿開了。

“還是說,我這嘴巴用的不是地方啊?”夏鳴笑著問,“只要你點頭,‘口頭請求’也不是不行。”

本以為占據了主導權的宿景言沒有半點勝算。

夏鳴趴在他的耳邊,喉結滾動了一下,不慌不忙地說:“不同的兩個人嘴唇到達喉嚨的深度肯定也是不一樣的吧?”

“商人最講究禮尚往來不是嗎?我也想測試一下我口腔的深度,只要你求求我。”

明明是自己要測試,卻要讓宿景言求他,這麽不講理的要求,宿景言卻根本找不到反駁的話。

宿景言幹巴巴地反問:“明明是在幫你解決問題,怎麽倒是成了要我來求你,你是病人,應該先解決你的事。”

“我?”夏鳴拉開了些距離,臉上是無所謂的笑意,手放在了宿景言的“尾巴”上,像剛才一樣輕輕畫著圈,“我不著急,畢竟你的身體健康才是大事,你之前不是說過嗎?關乎我幸福的事情,可不能馬虎。”

“怎麽現在不說自己有潔癖了?”

“僅限今天而已,看在你這麽關心我的份上。”

宿景言把夏鳴拉過來,堵住他的唇:“留到下次。”

與之前不同的是,在這個吻中,夏鳴看到了之前的宿景言,那個占有欲強,渾身都是荷爾蒙野性味道的宿景言。

夏鳴又一次栽倒在了宿景言手上,他渾身癱軟地躺在床上,腿不受控制地抖動了兩次,腦子裏全是自己在超話看過的各種小H文。

運動過後出了汗,對夏鳴的病情算是有一定好處,宿景言幫他把被子拉好,穿好衣服準備去幫他做點吃的。

夏鳴伸手拉住宿景言,被子裏探出一個小腦袋,露出半只眼睛。

“喜歡你。”

聲音很小,宿景言卻聽得清清楚楚。

心中的一抹悸動飄忽不定,比天上的雲彩更加難以捕捉。

嘴角是怎麽也壓不下去的笑容。

夏鳴的行動早就透露了他的心意,但這是和親耳聽到完全不同的兩種概念。

他眼裏的喜歡,再也藏不下去了。

宿景言幹脆坐到了床邊,揉了揉夏鳴軟趴趴的頭頂:“你剛剛說什麽?我沒聽清。”

看著宿景言臉上的笑容,夏鳴就知道他在騙人,夏鳴聰明了二十幾年,今天甘願做一回笨蛋。

“我說,我喜歡你,夏鳴喜歡宿景言。”

夏鳴想,也許宿景言是這個世界上最喜歡他的人了。

渾渾噩噩生活了二十幾年,哪怕成了頂流,依舊也會期待找到一份獨屬於自己的溫柔。

宿景言懂他、理解他,幫他抵擋一切狂風,最重要的是,宿景言是真的在發自內心的愛著他。

這份愛,比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更加珍貴。

“嗯。”宿景言滿意地勾起唇角,在夏鳴的額頭上落下一個羽毛一般的吻,“宿景言也最愛你。”

“我去給你做吃的,一會兒想在房間裏吃還是出去吃?”

“去外面吃吧。”

“那你披上外套再出去。”

夏鳴走出房間的時候,大家的目光瞬間就聚集在了他身上,那些目光裏最不缺少的就是擔心。

自知今天嚇到了大家,夏鳴心裏很是內疚,真心地和大家道了個歉。

沈柏書擺擺手:“誰遇到今天這種事情緒都穩定不起來,別放在心上。”

蘇揚也跟著說道:“是啊,換個角度來想,這種事要是發生在糖糖身上,我可能反應比你還大,至少你現在沒有跑去把人揍一頓,已經很不容易了。”

要是換作他,他當場就會廢了衛恒。

夏鳴今天並沒有做出什麽過激的事情,這已經很難得了。

蘇揚擡了杯水給他:“我聽森森說你最近壓力太大了?你要是壓力大可以隨時來找我聊天,咱兩也不是什麽外人。”

“我老婆找你聊天做什麽?”廚房裏飄出了一股濃濃的酸醋味道,“我們有獨特的解壓方式,他不需要找你聊天。”

要說宿景言最怕的,就是蘇揚拉著夏鳴聊天了,蘇揚是個典型的話癆,每次拉著夏鳴聊天都有一種能聊到地老天荒的感覺,如果夏鳴是個夜貓子,估計蘇揚能拉著他聊一晚上。

宿景言不是第一次對這種行為表現出不滿。

聊天可以,個把小時他也不會有什麽意見,但每一次都是兩小時起步,他都有一種夏鳴是蘇揚老婆的錯覺。

“我肚子餓了。”

夏鳴一句話,讓話題拉回到了正軌上,宿景言立馬給他盛了一碗剛煮好的粥。

大家都吃過飯了,就圍坐在飯廳裏,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。

幾個小朋友則是躲在客廳角落裏,偷偷摸摸地討論著今天的事情。

三個崽崽圍成了一個三角形,小腦袋湊在一起,翹著屁股。

糖糖:“看起來夏叔叔應該沒什麽事,精神也不錯,森森你不用擔心啦。”

森森:“哼!我才沒有擔心呢!”

小霖:“今天衛叔叔叫你去做什麽?他是不是有什麽壞心眼?”

森森想了想,不願意讓其他人陷入恐慌,也不願意讓大家對衛恒放松警惕,斟酌著說道:“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想幹什麽,大家還是小心一點吧,大人的腦子裏本來就是奇奇怪怪的。”

兩個小朋友凝重地點點頭。

確實是,大人的世界很難懂,尤其是那些彎彎繞繞,他們根本不明白。

“不知道米糕怎麽樣了。”糖糖因為擔心米糕,今天的情緒很低落,晚飯也吃的很少。

“沒事的啦。”森森拍拍她的肩膀,善解人意地說道,“衛叔叔的傷沒有很嚴重。”

“你怎麽知道?他流了好多血。”

衛恒流的那些血是怎麽造成的,森森心裏門兒清。

雖然抓傷了衛恒,但是他也清楚,自己當時的指甲長度不可能給衛恒帶來多大的傷害,最多就是疼上幾天,多幾條難看的疤痕罷了。

要是當時變身成功,咬斷衛恒的一只胳膊也是輕輕松松的事情,哪怕是在他缺了一顆牙的情況下。

想著這些,森森在心中暗暗發誓,一定要讓父親教會自己怎麽靈活地變成小老虎才行。

“放心吧,他肯定沒事的,大人不是常說嘛,禍害遺千年,所以他活個一千年應該不成問題。”

森森在語言上有個很大的短板,他語言天賦很好,導致和各種各樣的人學了一些他們這個年紀還理解不了的話。

而這些話,小老虎自己也不能完全掌握用法,這就導致了,他說話的時候,經常用錯成語。

糖糖提醒道:“這句話應該不是這麽用的吧。”

人最多也就活一百多年,哪裏能活到一千年,在糖糖的記憶中,能活一千年的只有王八和烏龜。

衛恒既不是王八,也不是烏龜,讓他活一千年實在有些困難。

“管他呢,大人的事情不是我們小朋友應該操心的。”森森笑著說道,“我要去房間裏找東西吃,你們要吃嗎?”

“夏叔叔同意你吃零食了?”小霖問。

“嗯,他說我今天可以吃兩個果凍。”森森站起身來,拍拍自己的膝蓋,“你們要吃嗎?我有很多,可以分你們一起吃。”

糖糖:“要,我要蘋果味的。”

小霖:“我要草莓的。”

夏鳴吃著飯,眼睛卻一直註意著幾個小朋友的動向,看他們又恢覆了平時的活力,笑了笑。

“衛恒的事情,你們打算怎麽處理?”沈柏書低聲問,“如果需要幫忙盡管說,我和蘇揚都會幫你們。”

他手上撥弄著一串褐色佛珠,眼光裏多了些與之不符的兇狠。

“我還真有個忙需要你幫我。”夏鳴吃光最後一口粥,擦了擦嘴巴,“我和你父親的事情雖然澄清了,但是網友並不知道是衛恒在背後搗鬼,而事實上,已經有不少網友在往這方面猜了。”

“你希望以我的名義出來坐實這件事?”

和聰明人聊天就是容易得多。

夏鳴點頭。

“這倒是個好辦法。”

夏鳴和衛恒有矛盾是非常明顯的事情,而之前爭店長的事情更是讓矛盾直接升級。

突然爆出的負面新聞,夏鳴的澄清。

最近的熱搜夏鳴已經上過太多次了,這件事如果還是由他出面,難免受到爭議,之後衛恒如果出事也會讓人本能的把目光放到他身上。

他現在需要的是一個轉移視線的人,讓大家明白,衛恒這人本身就有極大的問題,夏鳴也並沒有針對他。

對沈柏書來說,這不是難事,只要他放出的是實實在在的錘,別人的臟水就潑不到他身上。

這是兩全其美的好辦法,既能把大眾的視線從夏鳴一家身上挪開,又能讓衛恒自食惡果。

“不過我這相當於我把你當槍使了,如果你不願意,我也可以從新找人來做這件事,你不用考慮我。”

夏鳴說的是真心話,他不希望沈柏書因為要幫他的忙,有什麽心理負擔。

畢竟他現在頂著的頭銜還多了一個,沈鐸的兒子。

“夏鳴,我很欣賞你。”沈柏書的聲音裏含了笑意,臉上的笑容雖然淺,卻比夏鳴見過的任何一次都更加真實,“放心吧,這件事我幫你搞定。”

“你們家又上熱搜了。”蘇揚喝著冰可樂,忍不住感嘆,“你們家還真是熱搜體質。”

熱搜上多了不見得是什麽好事,尤其是現在這種關鍵時刻。

就著蘇揚的手機,夏鳴和宿景言草草看了眼。

#森森怎麽了?#

#衛恒帶走森森#

#夏鳴面容憔悴#

“先別回應。”宿景言對夏鳴說,“寧思白不是說要和我們合作嗎,先看他那邊的反應。”

缺口已經造出來了,寧思白能不能借勢脫身就看他有沒有這個決心。

綜藝還要繼續拍,寧思白要承受的壓力可想而知,但也正因為綜藝還沒有結束,如果寧思白抓住了森森無意中創造出來的契機,借此大火一把也不是不可能的。

他們決定給寧思白二十四小時的時間,有些緊迫,但也足夠了。

“既然你沒什麽事,我就要先回去了,那件事我會做好準備,等你這邊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就放出來。”

沈柏書把佛珠戴好,起身要走,踩了下蘇揚的腳。

這貨已經沈迷於吃瓜無法自拔了。

無視他的抗議聲,沈柏書淡淡地說:“出門送我。”

蘇揚站起身來,像個犯錯的小孩子乖乖跟在沈柏書身後出了門。

沈柏書往屋子裏又看了一眼,輕聲說:“你多幫著點夏鳴,輿論的事情千萬要小心,我會幫你盯著,你自己也多長個心眼,想和易言合作,就一定不要讓網友的臟水潑到你身上。”

蘇揚只有在打游戲的時候長了八百個心眼,平時別說是心眼了,腦子拐個彎都是在難為他,說話又直,沈柏書是真有些擔心他。

今天答應幫夏鳴,除了是朋友的原因,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為了蘇揚和易言將來的合作。

他知道這個合作對蘇揚而言很重要,今天幫了夏鳴,也是變相賣給了宿景言一個人情。

“我知道,我會小心的。”蘇揚的表情忽然正經了許多,他看著沈柏書,聲音溫柔,“倒是你,別給自己那麽大壓力。”

“我心裏有數。”

風起,帶著難以言說的涼,這風把人帶到了冬天,吹得臉頰生疼。

沈柏書的頭發也被風吹亂了,擋住了視線,他剛要擡手,蘇揚就伸過手把他的頭發抓到了手心裏。

手腕上是專門為沈柏書準備的紮頭繩。

黑色的,低調且適合他。

頭發紮好後,蘇揚別扭地拉住他的手:“你要走了,不親我一下嗎?比如晚安吻什麽的。”

沈柏書輕輕笑了一聲,冰涼的手指在蘇揚額頭上彈了一下。

“出息了,都知道主動和我索吻了。”

蘇揚被說得不好意思,紅了耳根:“你,你等我下,我有東西忘了給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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